为了避免这种情况，我拽了拽他的牛仔裤。我发现他坐着的时候不可能把裤子脱下来，就开始问他该怎么办，但他已经发现了问题所在，用胳膊肘支在马桶水箱的后面呻吟了一声，然后抬起他的身体，这样我就能把他的裤子从他的臀部上拽过去。从那里开始，没有什么可以把它们从他的腿上滑下来，扔进水池里。
当我回过头来看玛拉基的时候，他正用一种充满冲突的表情看着我，我甚至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挖掘意义。"我对这一切感到很抱歉，玛拉基。"它像间歇泉一样从我身体里冒出来。"我对发生的一切感到抱歉。关于把你拉进我的精神病生活。关于骗你发生性关系，让每个人都对你那么恐怖。关于你今晚受伤的事。关于阿切尔
我的声音在最后一个声音中崩溃了，我退回到水槽边。把手按在脸上，我甚至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弥补我让他经历的一切。一个人能犯多少错误？我会无意中伤害多少人？第一个阿切尔，现在......我能真的自欺欺人地说玛拉基不会有同样的命运吗？
"艾可,"玛拉基叹了口气说,"首先，你没有骗我和你做爱。很明显，我愿意。太自愿了。这是一个错误......"
"不是出于正当的理由,"我打断了他，我讨厌自己把这件事搞得一团糟，几乎没有别的理由。"我认为发生的事情比我们任何一方意识到的都要多，我对此也感到抱歉，因为我确信这是我的错。"
他摇摇头说:"不管怎样，我不会因为这件事责怪你。无论如何，我都要成为你们的守护者。我觉得玛迪奶奶的盒子证明了这一点。你表现得好像这是件坏事，你必须为此道歉，但事实并非如此。这些都不是错误。我选择融入你的生活。我邀请你来这里。我想和你建立关系，我想保护你。我可以选择艾可。是我捡起了护身符，选择了我的道路。无论今晚之后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我选择成为其中的一部分，我不后悔，即使我的手臂感觉它们马上就要掉下来。所以别再道歉了。"
"但是......"
"不,"玛拉基说，他的语气比我想象中他现在能做到的更有力量。"我是认真的。我不想再听到你说道歉了。永远不会。即使是像让凯兰在网上被炸成碎片或者曲解我们当地的一句奇怪的谚语这样愚蠢的事情也不行。你已经做了足够多的道歉，并且接受了十辈子的指责。够了。我再也受不了了。别再道歉了，明白吗?"
当凯伦说他前一天晚上偷走了意大利面条时，我想起了自己曾经被吓过一跳，嘴角抽搐了一下。为什么这意味着他做了太多，我永远不会明白。他说的其余部分深深地打动了我。
我一生都觉得自己是个问题，一个错误，一个永远无法解决的问题。但这不是真的。鬼魂不是苦恼。能够看到它们并不是一种诅咒。我和鬼魂的关系不是一个错误，而是我是谁。我不是任何人的问题。我是鬼魂的保护者。当我意识到这一点时，我的眼中充满了泪水。
"我不想让你不高兴,"他平静地说,"但是我对道歉是认真的。别再这样了，好吗?"
我点了点头，无法把任何话从嘴里挤出来，解释我眼泪背后的原因。他说的没错。是时候停止为自己道歉，开始实现我的目标了。
我们安静地坐了几分钟。我们的手上布满了鬼魂的内脏，玛拉基的一些伤口还在流着血，但是我们非常需要这一刻。我意识到我不是今晚唯一一个因为后遗症而颤抖的人，当玛拉基触摸我的手背时，他的手指轻轻地颤抖。
"阿切尔的事我很遗憾,"他平静地说。
从他的声音里，我可以听出他的意思。我知道看着我说再见一定要了他的命，但是他的声音里只有共同的痛苦，而不是嫉妒或判断。"后来,"我说，我的声音颤抖着,"当事情平静下来一点，我想告诉你关于他给我看了催眠治疗后。"
"你不必这么做，艾可。"他颤抖的手指在我的指关节上来回摩擦。
"我愿意。我想让你明白，不止一个原因"
他没有问我那些理由是什么，因为他知道他的命运很容易就能反映出阿切尔的命运。我想他也知道我需要告诉他，如果我们有机会在这么多混乱中找到我们之间的关系，我需要告诉他，并与他分享我的这一部分。
"好吧,"他说,"但是能等到我洗完澡吗？这东西开始痒了。"
我微笑着点头，帮他站起来。他穿着拳击短裤，我小心地引导他进入淋浴间，然后离开，看看我是否能找到任何衣服让他在回家的路上穿上。我最终在阁楼上找到的东西并不时髦，甚至从这个十年开始，但是它会起作用的。在那之后，我开始清理我们在浴室里留下的烂摊子ーー主要是为了让我的注意力集中在我们设法完成的好事上，这样坏人就不能把我完全拉下水。
今晚我们救了阿切尔。我们甚至发现了一些答案，尽管代价太高了。我担心如果我们不能找到阻止它的方法，这种情况会一次又一次地发生。我们每得到一个答案，就会有一大堆问题冒出来。削减他们对我们自己来说并不容易。鬼魂主持节目本来是一个出口，一种控制的方法。从现在开始，它有了新的目标。让玛拉基活着，尽我们所能拯救更多的鬼魂。我暗自思忖，赶紧收看下一集吧，这将会是一场精彩的比赛。
当莫顿探员告诉我他用关系把我弄进了乔治亚州立大学时，我真想亲他一下。现在，我更倾向于打他的脸。我眨眼来清除我的视线，这样我就可以看到我的教科书页。在高中的时候，我每天要上七到八节课。四个大学课程看起来并没有太多的延伸。莫顿建议我只上两门课，开始做兼职，这让他很不高兴。我敢肯定，每次他看到我弯腰坐在教科书前草草地写着笔记，突出显示，直到几乎整页纸都发出荧光般的黄色时，他的嘴唇上都会写着"我早就告诉过你了"。
我把双脚拉成十字形，把我的法语书从桌子上拖下来，放在膝盖上。我叹了口气，希望如果我为了这个学位拼了老命的话，我至少可以跳过所有无聊的内容，只学习化学。为什么我需要一门外语？人际交流ーー我下学期必修的课程？超自然通信，现在我可以掌握在大约一天。为什么不能是一个班级呢？
我的手机还在桌子上嗡嗡作响。我忽略了它。我知道我们今晚要录一个新节目。我不需要每十分钟发一次短信提醒。我会去的。扎拉知道这一点。像学校一样忙碌，在联邦调查局做实习/咨询工作让我的生活变得更加繁忙，我不能错过一场演出。幽灵主持节目让我保持理智。阿切尔的事之后。想起上次见到他的情景，我浑身发抖。我最后一次见到他...还有那些油性的黑色怪物，他们企图摧毁阿彻的灵魂，差点杀了我。
"你在这里干什么?"莫顿问道，他的声音让我大吃一惊，当我跳起来的时候，我的书从我的膝盖上跳了下来。
我伸手去拿，嘴唇上有一种不太愉快的反应，但是另一只手飞快地伸进去捡起来。手的光滑皮肤表明它不是莫顿。比一般人更快地撤退，我犹豫了半秒才抬起头来。一个穿着西装的年轻人低头看着我。他那耐心、善解人意的表情让我有点毛骨悚然。他身上有些东西看起来很眼熟，但我不知道是什么。
"回声,"莫顿带着一丝愉悦的语调说道,"这是格里芬。"当他看到我犹豫时，他摇了摇头。"他不是来研究你的。我都不知道你在这儿。你今晚不是有演出吗?"
"是的,"我突然说道。他愤怒地用锐利的目光注视着我。"对不起，扎拉烦了我一整天，我有一大堆作业要做。我来这里是为了摆脱她，这样我就可以安静地学习了。"
莫顿挑了一边眉毛，但是在我的脸上什么也没说。
"你的专业是什么?"格里芬问道。
他的问题使我想起我从未承认他的存在，这使我感叹。良好的第一印象并不是我的强项。"对不起,"我一边伸出手一边说。他接受了，不为我的粗鲁所动。"谢谢你帮我拿书。"
他耸耸肩，把它递过来。"对不起，吓到你了。"
"你没有,"我说。"只是......好吧，没关系。"没有必要进入我的高水平的古怪吸引完全太多的人想看看我能做什么。莫顿把这些问题保持在最低限度，但有些人在他不在的时候忽略了，结果也不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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