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页   夜间
炫酷书屋 > 多云的季节孙冉 > ☆、第 11 章
 
第十一章

1

把王小雨从喜欢的人划清界限变成普通朋友后,我也是觉得身轻如燕,感觉自己可以飞的更高,跳个更远,春天快来了,心口的洞也要愈合了。可是没过上两天,也就2~3天吧,章佳梦就把我从天上捕了下来,对我精神用刑好几天后,最后才给我放了。

“借50元给我。”

“操,我也没钱了、”

“那怎么办,我下午和章佳梦去开房,兜里就20多。”

“只能问问别人了,那怎么弄。”

上午我在厂里跟张亮借钱,可张亮也没有,后来还是从林林有余粮,解了我的燃眉之急“哎呀,讲究人,哈哈,过几天还你。”我拍着丛林林的后背。

“在拍我一下就没了哈。”从林林斜着眼看着我,我赶紧停下,跑了。

下午我在章佳梦的楼下等她,没多一会章佳梦一身黑色外套,拎着个黑塑料袋子下来了,“这什么?”我指着黑色袋子。

“给你的。”

“给我的?”我拿起袋子,解开一看“十字绣!你绣好了?”是个抱枕,图案是一个小婴儿在树下尿尿。我举着它翻过来正过去的看着。

“你没发现吗?”

“发现什么?”我不解。

“没绣好,靠右了。”

我仔细一看确实是图案往右边偏了一点“恩,是偏了一点,不过没事,挺好的。”

“你喜欢?”

“当然了,你亲手绣的能不喜欢吗!”我开心坏了,拉起了她的手直奔“一江春水”。

我问她上次咱们是在哪个房间,章佳梦说只记得许一楠在214,我便和服务员上楼看了一下,找到了我们的房间是216。

进房间后十字绣往床上一扔,我们俩就滚到了床上,可就感觉哪不对,又说不上来,章佳梦一直看着我的眼睛,让我觉得有点心慌,便转着眼球看看她的胸或肚子,可我还是能感觉出她在看我,让我很不舒服。

直到我们准备小睡一会的时候,我想到了,她今天没有笑容。可是原因是什么呢,因为王小雨?我有些害怕,“你怎么了?看你不高兴。”

章佳梦看着我“没怎么啊!”然后躺下,又突然起身,担心我冻着,把被子给我盖好后,又背对着我面朝墙躺着。

绝对有事,我转过身朝着她,左手搭载她的左臂上“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事跟我说,谁欺负你了?还是家里有什么事?”我试探着问。

可章佳梦也不说话。“怎么了你到是说话啊”我摇着她,发现不对头,起身一看,她在流眼泪。

我赶紧坐了起来,问她究竟怎么了“你快说啊,急死我了。”

她只轻声问了我一句“你喜欢我吗?”

我一下明白了,得了,看样子是知道我和王小雨的事了,但我不知道章佳梦是如何知道的,又知道多少,我低着头说不出话,耳边是章佳梦低声的抽泣声,这可怎么办,从何说起呢,我觉得章佳梦也要离开我了,想想就很痛苦,比王小雨的离开要痛,很难受,这个感觉让我想起了“丛兽”,像是被他捏住了脉门,皱着眉头很痛又没什么办法,只能单膝跪地的坦白求原谅。

我硬着头皮,“那个,我和王小雨,你知道了?”我看了眼章佳梦没什么反应,继续说“我和王小雨现在就是普通朋友。”她还是没说话。

“我以前是喜欢她,但和你在一起…”我是真的不知怎么讲,刚要说,又不知怎么说,就从鼻子大呼一口气“王小雨她…哎!”刚要说,又不知怎么说,就从鼻子大呼一口气“对不起,你别哭了,是我…”这时章佳梦突然转身抱住了我的腰“别说了,我知道了。”

我的眼眶有些湿润,赶紧转过头,拼命的眨眼睛,章佳梦坐起来抱着我“我相信你,不要离开我就好。”

“我永远都不离开你,以后只对你好,我喜欢你。”我搂着她,觉得的对不起她,我怎么能做出这么蠢的事情,不懂得珍惜,我自责,我觉得无地自容。章佳梦一摸我后背怎么冰凉,就让我躺下,怕我感冒了,赶紧又给我盖好被子,我觉得很丢脸,有个缝我真的就钻进去,我赶紧又抱她,把脑袋埋进她的胸口。

回到家,看着章佳梦辛苦给我绣的抱枕,心里不是滋味,刘淑琴也说好看,还让我好好对人家。可我就这么对人家的,一想到下午她难过的样子,就闹心,真不如给我两个耳刮子,或骂我一顿也行啊,这让我觉得不自己在,不舒服。这让我想起了小学时,我犯了错误,等着被打手板,终于章老师进来了,喊了我的名字,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和她走进办公室,我已经习以为常了,我只想快点结束,回到教室和可爱的同桌,研究晚上去哪玩。可是章老师没有打我,也没有骂我,而是让我脱掉衣服,还有裤衩,向她承认错误就行。可我想被打手板,又没资格跟她提,只能□□着身体,边留着眼泪,边说着,感谢老师不打手板之恩,以后在也不敢骚扰可爱同学了。

可是章佳梦又是怎么知道的呢,我特别好奇,想了好几天,张亮也想了好几天,张亮就说是那天在“一江春水”章佳梦碰见王小雨,但她不能确定,只是怀疑,所以就试探我,结果我第一回合就全招了。我不信,我觉得没那么巧,可又没其它的线索,等以后有机会在问吧,管它的呢,都已经这样了,以后还是好好待章佳梦,她对我挺好的。当我决心以后要夹着尾巴做人的时候,冒出了一通电话,电话里它要咬我。

2

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柳树已经悄悄的开出稚嫩的芽,我们4个好不容都放假,在老许家里搓麻将,我又输了,“小白你能不能不喂张亮了。”

“我就是正常打,这还赖我,是你给他点的炮好不好。”

“我坐张亮下家是倒了霉了,小白那么喂你,能不能喂我一口,就一口也行,操,你看,打什么来什么,操了。”我气坏了,这打牌要是不顺,呼吸都能呛死人。这时手机响了,我一看不认识,陌生号码“喂!”

“孙冉对吧,你现在马上来正茂浴池”

我心想他谁啊,语气还这么横“你他妈谁啊!”老许他们也都停下打牌看着我。

“草你妈的,我是于震,你要是有种,就过来!”听筒里他大叫着。

“你妈的,你别走,我现在就下去。”张亮老许赶紧问我怎么回事,我说“我也是一头雾水,有个叫于震的上来就喷我,让我去正茂浴池。”

张亮说“于震?我知道他,挺高挺膀的,他还演话剧了。\"

“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就他还能被选去演话剧?”我心想当时挑群众演员不是挑“精神”的吗?我不信这个于震他“精神”。

“啊!他还有他班另一个男生在“江姐”里演的军统特务。”张亮笑着说。

“那怪不得,我说怎么没印象。”

张亮说于震有个外号叫“胖虎”,他家开了一个清真饭店,前阵子还对赵茜有想法 ,结果让我追去了。估计是因为赵茜?可那都过去多久了,老许问他是咱们学校哪个班的,张亮说是405班的,和章佳梦一个班。“能不能是因为章佳梦?”老许说。

“别猜了,去了不就知道了。”我赶紧穿衣服。

“要是他们人多,就赶紧回来,别跟他们硬来”老许很担心。

“知道了。”我和张亮、小白便去了正茂浴池。

可到了地方,没人啊,我们四处张望着,这时电话响了 “我有事你来“魔拟炸鸡”门口,我在这等你。”

“你他妈有病吧,是不是不敢来了,不来拉□□倒。”我把电话挂了。

张亮说他俩毕竟认识,要给他打电话,问问怎么个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说他就是精神病,搭理他干□□毛,小白意思既然认识就打电话问问,我没招,就让他们随便吧。

“喂,于震,我张亮,你和孙冉怎么回事?”

“我想请他吃饭,上来就骂我,你们过来吧,我在一中的“魔拟炸鸡”门口,等你们来了在说吧。”

“哦,那好,我们现在过去” 张亮答应完,便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我一听肯定是骗他的。我说咱们要去了肯定得吃亏,这话你都能信,可是张亮就认定于震没骗他,去了就知道了,有什么事,说明白不就完了,没办法 ,去吧。

我们打车到了一中。我让司机在“魔拟炸鸡”门口转了一圈可还不见人,我们在道对面找了个地方下车给他打电话,电话在通话中。

这时小白说话了“这里是他们的地方咱们一但打起来,咱们吃亏啊!”

张亮给于震打电话还在通话中,我们又赶紧打车往回走,在车上时于震又来了电话“你们在哪了?”

“我们往回走呢,刚才去了,给你打电话你在通话中我们就回来了”张亮还跟他这么客气,我真想把电话抢过来。

“啊,刚才我和朋友在说话,你们现在过来吧。”我心想,呼来唤去的你这不耍傻子吗,再真像小白说的是鸿门宴怎么办。我赶紧告诉张亮,让他来。张亮告诉于震“你过来找我们吧,我们在这等你你来我请你吃饭。”

“草,你问他敢不敢来,我们在这等你,你快点。”于震他大声喊着,终于报露了他的本性,奸诈小人。

我把电话从张亮手里拿了过来“我们刚才都去了,你不在,两次了,你还想让我们白跑第三次啊,要不你就来,要不别他妈墨迹了,老子没时间。”

“好,你们等着,我一会就去正茂浴池那。”挂了电话,我们回到了老许家,开始联系人准备大干一场,老许说他不能来。

“那可没准,要是来了呢,我们就4个人不吃大亏了。”小白边打电话边说。

我让小白告诉他们先不用过来,等电话就行,别一群人来了,白等,让这孙子耍了。果然我们又等了1个多小时,还是没动静。我又给他打电话“你怎么还不来赶紧点行不。”

“我朋友把这边网吧的电脑弄坏了,老板不让我走。”于震的语气缓和了很多,我猜他是怂了,再不就是吸毒了,语无伦次,一会东,一会西。

“草,别他妈找借口行不,这一下午几次了,赶紧点,”

“你们等着 一会就去。”说完电话就挂了。

老许说他不可能来了,要来早就来了。我觉得也是,他就是个怂货。不过我们没有散,还是等到了晚上,结果于震还是没来。我们便散了。

回到家后,我怎么想都觉得蹊跷,要是因为赵茜,过了大半年才找我?那他现在应该找王宏坤啊。那因为什么,难道真有误会,我吃着饭,真是闹心,我忍不了,吃完饭我给“胖虎”打了电话。

“喂,胖虎,咱们心平气和的聊聊。”

“行,可以。”

“因为什么?不会是因为赵茜吧?我感觉我没得罪你的地方。”

“哈哈,赵茜,我没那么小心眼吧。况且赵茜现在是我女朋友。”这太让我意外了,我知道王宏坤把赵茜甩了,可之后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啊!那是因为什么?”

“章佳梦。”

“章佳梦?我不明白。”

“她在我面前哭的多伤心你知道吗!”

我明白了,原来是“娘家人”被。

“哦,可我和章佳梦的事已经都解决了啊。放心我以后会对她好的。”

于震带着嘲讽的语气“哼,最好是,你真是走运啊!”

气不气人,还弄个我走运,是谁下午不敢来的,我是真想骂他,可想着他也是为章佳梦打抱不平,算了,不跟他一样,我忍了。

“是是,哈哈。”便挂了电话。

我躺在床上心里不爽,我对章佳梦这种跑到别的男人面前诉苦的行为不爽,尤其还是那个“装逼犯”。想来想去还是给章佳梦打个电话。章佳梦第一句话就让我很意外“喂,什么事?”问我什么事,什么事她不知道?“什么事?你没找于震?”

“啊。你知道了。对不起啊。”

我能听出章佳梦显得很紧张,还跟我道歉?我不解“你和于震到底怎么回事,我要实话。”章佳梦接下来说的话让我气到炸,章佳梦说他俩是好朋友,下午于震找她去“魔拟炸鸡”吃饭,她就去了,就聊起来了,章佳梦就跟于震说了我和王小雨的事,于震听完后就要教训我,拿着章佳梦的电话就把我电话记下来了,章佳梦不让,可于震不听,给我打电话时,章佳梦就在边上,原来并不是于震不敢来,而是章佳梦恳求于震,拖住于震,不让他来,章佳梦是这么跟我说的。

听完我觉得自己可笑,还打电话嘲笑于震,原来是这么回事“好朋友个屁,你俩到底什么关系,你拦着他干什么,我打不过他被?”我气坏了,单挑我是打不过他,他比我膀多了,“胖虎”吗,但我人多啊,圈踢啊,可是章佳梦没说这个胖虎现在混社会啊,黑社会啊,估计是怕我伤自尊,我就是打不过,怎么都打不过,可我当时心想着,这个于震别被我逮到,我非弄死他。

“我也没想到他会这样啊,对不起啊,你别生气了。”章佳梦努力安抚我。

“还有,那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我是越想越来气,这不等于骗我一样吗。

“不给你打电话是我还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真的,对不起。”当她说到“对不起”时明显带着点哭腔,我想算了,她阻拦于震也是为了我好,也跟我坦白了,可一想到于震那语气,我的火就压不住,他虽然是提章佳梦打抱不平,但是太嚣张,不会好好说话吗,我告诉章佳梦我非弄死他,章佳梦赶紧劝我,别跟他一般见识,她也不在和于震联系,这事才就算这么过去了。也就是章佳梦心善,于震才捡回了一条命。

3

那之后,张亮总是边拍着我的膀子边说“怎么不找王小雨了啊?嘿嘿,受不受,啊,受不受。”每次我也只是“呵呵”一笑。

今天上班,我在吸烟点抽烟,张亮背着手走过来,又拍我问我“过不过瘾,过不过瘾,啪啪啪啪,受不受,受不受,啪啪啪。”拍着我肩膀。

我侧着脸看着张亮笑着说“哈哈。我让你成天的受不受,受不受的,许一楠最近心情不是很美丽,你也快了。”

张亮听完也是“呵呵”一笑,然后不做声。我估计他听完一定是屁股一紧,张亮表示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么了,许一楠最近总是为了些鸡毛蒜皮的事,朝他发火。

前天我们3个刚吃完晚饭,老许说想吃“小雪人”雪糕,家里没有了,就让张亮下楼去买,6楼啊,张亮表示不爱动弹,说冰箱里不是有别的吗,先吃别的,老许就说不行,她就想吃“小雪人”,张亮又说“你不能吃凉的,别吃了。”可老许认为这是张亮找的借口,张亮还是不去,此时我以觉得不大对劲,我举手说“我去。”我往门口走,被老许拦住“不许去。”并指着张亮“你去不去?”张亮坐那不出声。老许开始穿衣服,穿鞋,看样子要自己去,我赶紧拦住并给张亮使眼色“算了,你就去吧,何必呢,赶紧点。”张亮也秒懂,起身走向老许“好,别生气了,我去,我真是怕你吃坏身体,我现在就去。”说着穿鞋往外走去买雪糕了,老许的气也算是消了一半。

还有昨天傍晚。我,章佳梦,老许和张亮,在楼下的小花园聊天,章佳梦指着公园一角的一棵树,问那是什么树,我说我不知道,管它是个什么树,张亮看了一眼说是槐花树,老许看了一眼说是香樟树。结果他俩因为什么树吵了起来,老许说是香樟,张亮说是槐花,张亮说“北方没有香樟树,还香樟树,我都没听过。老许说“有,你个文盲知道个屁,要是香樟树怎么办?”张亮声音也开始提高“你说怎么办,是就是被,一棵树。”旁边的老头大爷们有的已经在关注这边。老许刚要爆发,我赶紧把引信捏灭了。

“哈哈,你俩真行,管它是什么的,我说它是香蕉树,章佳梦说是西瓜树,咱们4个得较真到天亮。”

“哪有西瓜树,彪吧你。”章佳梦也在配合我。

老许和张亮不说话,很尴尬。好在这时我想起了小白,“哎,小白和周莹哪去了。

老许看向我“分了,你不知道啊?”

“分了?不是吧因为什么啊?”我赶紧问道。

接下来,老许和张亮配合的很默契,声色并茂的讲了一个星期前的事。

小白和周莹的感情就像之前我们所预料的那样走到了尽头,那是再一次麻将中,不过当时我没在现场。那天我和章佳梦在“日月星”打台球,章佳梦非说台球比我厉害,我就说她是小鸡鸟,吹牛逼。后来我们打赌,我若赢了,她就给我跳脱衣舞,跳到我满意,我若是输了,就从台球厅给她背回家。赛制是,三局两胜。

第一局我就输了,第二局我又输了,她把球杆往桌子上一扔“来吧。”

“我的杆有问题,它歪,真的,真的,再来一局,我换个杆。”

可无论我怎么辩解都没有用,我那天很累,章佳梦在我的背上笑坏了,背了50米我就把章佳梦放下来了。

“实在走不动了,真的。”我哈着腰,喘着气。

章佳梦在边上嘲笑我,我瞅着她“你背我会被,我好累。”

她笑完撅起屁股,我趴了上去。章佳梦慢慢挪动她瘦小的身体,我的腿还托在地上。她的头发很香,屁股也很热,我说好了,可以了,因为我怕我控制不住“它”,可她说,不,非要比我背她走的长。她咬着牙又把我拖行了好长一段,而我只好在她屁股上努力回忆着恐怖片里那些吓人的场景,才没让“它”丢我的脸。

就在我和章佳梦在马路上互帮互助的时候,小白周莹他们正在老许家搓麻将,老许点子很顺,张亮也很顺,要什么来什么,就是一顿吃,一顿碰,一顿杠,一顿胡。周莹,小白都输惨了。

周莹坐在小白下家,在埋怨小白总不喂她,小白就说不怪他啊,老许也不喂他啊。作为上帝视角来说,还真不怪小白,每次周莹刚要吃,不是被老许碰走,就是张亮胡了。

“胡”张亮大声一叫,笑嘻嘻收着筹码,周莹叹了口气“从开始玩到现在就胡了一把,还是第一把,”

“千胡万胡不能胡第一把,你没听过啊?”小白边理牌边说。

“你倒是没胡第一把。怎么也不胡?”周莹这时语气就不对了,很尖锐。

小白看了一眼周莹还是笑着说“我要是胡了,你不就不能胡了吗。”

“你不炸胡就不错了。”

“对对。”小白赶紧点头。

这把是周莹坐庄“怎么又来8条,8条,打什么来什么!”

周莹看样子是听牌了,几轮过后还没胡,周莹很急,边摸牌边说“这怎么了,还不来,怎么又是这个,烦死了。”

这时小白打了一个“8万”

“胡了。”张亮慢慢推倒他面前的牌。

周莹朝小白爆发了,直接把面前的牌使劲一扔“你傻吗你,不知道没人打8万啊,你不看看底下有没有打吗,真服了,我这都没胡……不玩了!”周莹起身要走。

小白憋着嘴,张亮和老许无话可说。这是他们打的最遭罪的一次麻将。但这尴尬的气氛怎么办。老许起身赶紧劝周莹,别生气,别生气,就是娱乐,同时还在跟小白使眼色让小白赶紧哄哄,小白还在憋着嘴坐着,周莹执意要走,老许和张亮也不在劝,也不知道该怎么劝。

周莹走后给小白发了个短信,意思就是“古德拜”了,小白也没回。张亮老许安慰小白,错不在你,分了就分了吧,天下何处无芳草,对不对,小白也不说话,估计他俩早就有问题了,小白那天晚上抽了很多烟,抽的一屋子都看不见人,抽的烟灰缸里全是烟头。

说完了小白,我和张亮在吸烟点又抽上一只烟,又继续跟我说他和老许吵架的事,让我帮他分析分析。

比如半个月前逛超市两个人为了谁拿东西的多少大大出手。我说老许身体不好,你就多拿点被,张亮说他都拿沉的了,总不能长出四只手吧。又继续说,还有一次张亮吃饭时嘴里有声,老许就说他没教养,说多少次也不改,能不能不出声。张亮说他也控制不了啊,给他好顿说,老许说别人怎么吃东西就没有声,你怎么就特殊啊,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在吃东西啊!后来给他气的都不吃了。听完张亮说的我也知道老许最近脾气可能不是很好“是不是老许她生理期了,你多体谅吧。”

“半个月前到现在还没好啊,说起这个还有个事。”张亮想了想又说“算了,没事,说不明白。”

“什么事啊?快说说。”最烦说一半话了,我追着问张亮,可张亮也不说,最后来了一句以后再说吧。我见他确实不想说,就没在继续问,便又点了一支烟抽起来,张亮也点了一只,快要抽完的时候冒出一句“许一楠说她这个月没来例假。”

“真的假的!”

“骗你干什么。”

“真有了那你不是要废了。”

“是啊。”张亮狠狠抽了一口,把烟头用中指弹飞 ,烟头一个弧线掉到前面正在加工轴承的车床上,溅出花一样的火星,车床旁边的李师傅转头瞅了一眼张亮,什么也没说,烟头在往前一点点就弹到李师傅的身上,我看张亮两眼发直,吓得嘴唇发紫。我安慰张亮听天由命吧,别想了,看着刚才还在嘲笑我张亮,我有点于心不忍,我不能在笑话他了。

“许一楠好过生日了,你说我送点什么好。”张亮盯着那个没有头的烟蒂。对啊,快到“五一”了,我的好好帮张亮想想。

我皱着眉头“哎,要是老许真有了,你就送点安胎的补品。”

“去你妈的。”

“怎么了?别走啊,我这把好好给你想,真的。”张亮头也回的走了,去找他师傅了,从林林拍着张亮,看着转动的车床,我看见从林林的嘴在动,好像在说“你俩跑哪干什么了?”张亮的嘴好像在说“该你□□事。”从林林在嘿嘿的笑,右手捏着张亮的脉门。

4

老许生日当天我们都去了,在王小雨家楼下的“三合园”饭店。老许的同学朋友,李姨的好朋友,我们一起唱了生日歌,切了蛋糕。李姨说要跟朋友在旁边包间打麻将,就先走了。

老许开始拆礼物,我送的是一个6只玉猴子的摆件,6只玉猴子叠在一起,呈宝塔状,最底层是3只趴在那,然后是2只,最上面是一只,应该是整块玉雕刻的,什么玉不知道,这不是我买的,是我的爷爷孙宝立给我的,他以前是玩古玩的,我不道他从哪弄的,也不知道值不值钱,反正我没钱了,买不起礼物,有钱我还要和章佳梦开房,就把它送给了老许。

老许打开时,很高兴,但她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后来这东西下落不明。小白送的是石头记的“海洋之心”项链,很漂亮,小白是真舍得花钱,好几百,一个月工资啊,不得不说我们3个里,小白对老许是最舍得花钱的。章佳梦的送的盆栽,原本章佳梦想买一束花,后来我和章佳梦在鲜花店问了老板各种花语后我俩一致选了它“风铃草”。老许是最后一个拆张亮的礼物的,一个精致的盒子,拿出时我们都好奇是什么,老许开心的慢慢打开上面的盖子,我们都“哇!”是一套瓷质的史努比,一共8个,看样子很贵,真不知道他在哪弄的,老许最喜欢史努比了,老许就看了一眼,就坐下来哭,抱着一盒子史努比眼泪不停的流,我们都围了过去,边说着还是张亮有心那,边说老许看你开心的,差不多得了哈,还等着你大家一起喝一杯呢。老许这才起身,感谢了一番大家后,带着泪水和我们一起喝了一杯。不过这一杯不是同时喝的,是每人说一句祝福的话,都说完大家在同时喝。

“祝你永远快乐,祝老许你平安健康,祝许姐永远美丽,哈哈,哈哈,那个,祝,别闹,别闹,祝咱们永远幸福,哈哈。”张亮说完,我们端着酒杯又一起大喊了一声“生日快乐。”“谢谢,谢谢。”一起把黄色的酒倒进肚子里。

李姨临走时嘱咐了只准老许喝两杯,老许便不在喝,老许虽然不喝,但我们喝的很欢,确切的说是小白喝的很欢,半个小时候后小白已经醉了,在我看来他是醉了。因为小白一个劲的要跟章佳梦喝。章佳梦跟他喝完一杯,小白还要跟她喝,喝完两杯还要继续,我说我替她喝,小白还不愿意,让我一边呆着去。我有些生气,告诉章佳梦不用跟他喝,我跟他喝。我喊服务员来一瓶“真心为你”白酒,被张亮拦下,小声告诉我小白不是心情不好吗,我立马想起来了,看着小白还斜眼瞅着我呢,我便倒上一杯啤酒“白哥,白哥,我敬你,别生我气,哈哈,我就是老冲动。”

小白看着我“哼,冲动是魔鬼没听过吗,还喝白的,你去叫,我跟你喝。”

“错了,错了,那我能喝过你吗,被跟我一样,来来来,咱俩干一个。”说的我腰都要弯到膝盖了,才算把这杯酒喝了。

5

“五一”过完后,我问过张亮老许来例假了吗,张亮说来了,我拍着他说你捡回了一条命哈哈,张亮只是笑笑,就没再多说什么。

随着时间推移有一次我和老许无意聊到这个事,在什么地方我记不清楚了,可能是家楼下的小花园,在等张亮和小白。反正就我们俩,老许说她肚子疼,我说坏事了吧,老许告诉我不是,她已经很久没来月事了。老许说的很平静,虽然不知道女人不来月事到底有什么影响,但我明白不是什么好事情。就问“那要不要紧,没事吧。”

老许捂着肚子“没事,过一镇就好了。”当时老许说的是肚子还是肚子,哪一个我就不知道了。

6月初的时候李姨说在大连市认识个大夫能治老许的病,就把老许接到了大连市,住在她大舅家,反正她大舅常年不在家,还说让我们没事就去找老许玩,住的地方也有,我们当然是说好了。

李姨在大连市每次只待两天,陪老许去大夫那治疗完,李姨就自己回来,留老许自己在“大舅家”。剩下的五天就是我们的时间。老许去“大舅家”的第二周,我们就去了。那次去大连市找老许时,章佳梦也去了,是老许打电话让我喊上她一起。还是老许懂我,我都1个星期没看见章佳梦了,这周她不是上班太累就是有事出不来,前天还陪雯雯去了趟大连市办事,昨天回来了,我找她,说太累了,没出来,今天要不是老许找的她,我估计肯定也是够呛。

章佳梦来的时候,我见她脸色不好就问她是不是不舒服,章佳梦说没事,可能没睡好,还让我别神经兮兮的。

下午3点多吧打了个返程车,大约1个多小时到了“大舅家”楼下。大连市甘井区千山路,小区也是在半山腰上,跟章佳梦住的“北山”布局有点像,山上也有公园,不过比他家山上那个大多了。老许下楼接的我们。楼下还有个菜市场,我们买了些菜、肉、猪蹄和水果,老许还买了一箱罐的啤酒,我说我们也不喝啊,老许还要买,说,到时候你就喝了。

大舅家在顶楼,共两个房间,南北各一间。中间是客厅、往南是厨房和阳台。一进屋老许就让我和章佳梦在客厅先坐着看电视,并喊着让张亮帮她洗菜,收拾东西,和她一起做菜。章佳梦要帮忙,老许没让,说我们是客人,第一顿他们来,明天换我们。

他俩忙活了1个多小时,弄出4个菜,“西红柿炒鸡蛋,可乐鸡翅,红烧肉和小白菜土豆丝汤。”虽然简单但是很温馨,我们没喝酒,张亮和我喝的大瓶饮料,老许和章佳梦喝的矿泉水。吃完饭老许说带我们去一个好地方,还让我拎着酒,让张亮拎着水果和切好的猪蹄。“这是上哪?干什么啊?”我们都不解。老许也不说就让我们快点的。

把东西都拿到手里一切都准备就绪后。老许把门口的防盗门打开,我们跟着她,抬头一看,老许正在开房顶的门“我操,这能上楼顶啊?”我们都惊讶。毕竟我们谁都没去过楼顶上,大连市的老百姓们有福啊!我们赶紧冲上去。

一阵风吹来,我们的头发衣服都轻轻的摆动,夕阳已经完全落下,远处是一片鱼肚红,近处是摇摆的绿树和万家的灯火。由于本身楼就建在山上,楼顶除了有个晾衣绳之外什么都没有,很宽敞,视野也特别好“我的天,这也太美了。”我和张亮感叹着。“是啊,还凉快!”“怎么样?好吧?”老许和章佳梦走过来接过我们手里的水果和猪蹄。“恩恩。不错。”我俩一起点头。“你俩别在这杵着了,进去搬椅子和小桌。”

“好勒!”我和张亮往下跑。

“在阳台了左边的空档里啦!”背后传来老许的叫声。

“知道啦!”

我们围坐在月光下,伴着初夏的微风,吃着猪蹄喝着啤酒。张亮时不时的给老许剥葡萄吃,章佳梦时不时得给我按按肩膀捶捶腿。张亮说他的肩膀也不舒服,老许“恩”了一声后再没反应,我告诉张亮别做梦了,好好剥你的葡萄吧。我和章佳梦都笑起来。张亮说老许是不好意思,单独跟他在一起时,叫干嘛就,…还没说完老许就把脚顶在张亮的后腰上,张亮猛的打了个颤,手上的葡萄还差点掉了,我和章佳梦又哈哈笑起来。

晚上回去已经是9点多,章佳梦就说困了要睡觉,老许说她看会电视在睡,我和章佳梦就去了北屋。我背身用脚把房门一关,一个鲤鱼跳,扑在章佳梦的身上,头埋在她胸口打着滚。我每次这样时,章佳梦就说我像个泥鳅,我也不停下来,先钻上一阵子,说不定哪次就能钻进去,看看她到底心里有什么。可这次章佳梦一把抱住我的头,告诉我别闹,她不舒服,我停了下来,眼睛朝上看着她,可是看不见,只能嘴贴着她的胸口闷声说“你怎么了?有没有事?”

“没事,我来事了。”

听完我的头往下移,移到章佳梦的肚皮上,肚皮很热,随着呼吸起伏着“疼吗,看你这一天都没什么精神。”

“不疼了,就是有些累。”

我向上翻着白眼,看见章佳梦闭着眼睛,心想今天是完了,虽然之前有次也赶上章佳梦来例假,但那次由于我控制不住我的欲望和对女性的好奇,我把章佳梦哄去了“一江春水”,和她来了一个“洪(红)湖水浪打浪。”结果是,章佳梦觉得很丢脸,坐在床上都快哭了,最后我让她先走,我半个小时后在走,走的时候我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前台,前台还跟我打招呼,说你对象怎么先走了,有事啊?我说没事,那个,就是,我挠着头,像个犯了错误的小孩子,最后只能硬着头皮说“那个我给床单弄脏了,您看看的多钱。”

前台听完只是“啊?”了一下,然后“嗨。就是床单被,没事,没事。你就不用了,到时候就一起洗了,赶紧走吧。”我赶紧说了谢谢就走了,我觉的好丢脸,这下完了,由于我和章佳梦总去,几乎所有的服务员,甚至是老板都认识了我俩,没事就跟我们聊天,甚至给我们从自己带来的水果或饮料。这下好了“一江春水”的所有人肯定都知道我俩干的好事了。我真后悔,该死的我就不能控制一下“它”。出门时,让我意外的是章佳梦没有走,居然站在墙边等我,我赶紧过去拉着她,问她冷不冷,傻不傻,然后搂住她。章佳梦听完我说完经过后,说下次来时买点水果分给大家,人家对咱们这么好,下次不许我在这样了。

我和章佳梦盖着毛巾被平躺在床上,窗开了一半,风吹进来很凉快,章佳梦不一会就睡着了。我起身把窗关上又回到床上,可是1个小时过去了,也不知为什么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各种事,各种人,像过电影似的在我脑子里一遍一遍的过“王小雨在对我笑,又慢慢转过头,从学校后面的石墙上跳了下去,我走到石墙边上往下忘,王小雨像白色的玫瑰摆在那,只不过花冠周围全是红色的血。我又看见了小白,他在傻笑,张亮和从林林也在傻笑,王宏坤站在门前在给他们开门,他们3个走上楼梯,进了一个写着216的房间,是王宏坤带他们进来的,房间很暗,只有微弱的电视光,但能看见章佳梦正坐在我腿上搂着我的脖子,上下起伏着身体,他们站在边看边笑着,章佳梦像是没看见,很陶醉,发出阵阵的□□声,我觉得不对,为什么我能看见我自己,为什么我在边上和他们一起看着,这时又进来一个人,直接就把灯打开了,我看清了,章佳梦身下的男人不是我,可我看不清是谁,反正不是我,我大叫着,睁开了眼。

我想尿尿,看了一下表,快到12点。打开房门,看见老许自己在沙发上看电视,她吓了一跳,问我怎么还没睡,我说睡了一觉,又醒了,上厕所。

我半睁着眼,能感觉出我的尿液很滚烫,应该是发黄的。尿完回来看了一眼电视,老许在看综艺节目“情书”。问我要不要看会,我便瘫倒在沙发上,用腰坐着沙发也看起了“情书”。老许问我是不是睡的不习惯,我说我就是做了个奇怪的梦,就聊起了刚才的梦,她说我一直很奇怪,总一天会得精神病。我“哈哈”的笑起来,老许也笑起来,我们俩那天边看电视边聊,聊了很多,聊人生,聊感情,聊大家,就是没聊理想,一直聊到半夜2点多,等我第二天起来时,已经上午10点了,确切的说是被电话吵醒的。

是我孙国辉来的电话,电话里他用低沉的声音问我去哪了,我半睁个眼问怎么了,他说“你妈不行了。”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