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炫酷书屋 > 我是玄学界的祖师爷白云贺习之 > ☆、回家的人(九)
 
伴随着白云的惨叫和一个男人的闷哼声。

白云觉得这是她这辈子最后悔, 当初没有好好地钻研隐身术的时刻。她的大脑像是已经当机的电脑,无法做任何运转操作。

左手手掌下的触感越来越强烈, 她在飞速地思考着如何挪开自己的左爪,又不会让彼此难堪的办法,可惜她实在是想不到。

没做, 白云在踩到了那块肥皂之后摔了出去。她没有像电视里那些狗血言情剧那样,摔一跤就和浴室里的人来一个嘴对嘴的接触。

可是现在的情况比电视里糟糕一百倍, 一千倍,一万倍!

她宁愿和贺习之不小心亲一下, 也不要以这样羞耻地姿势,五体投地出现在贺美人面前。而且最主要的是, 此时她的左手正覆盖在贺美人某个需要打马赛克的地方。

真是夭寿啊!

在这种敏感的时刻, 她把手拿走或不拿走,怎么想都不化解不了自己此刻的尴尬。于是她做了一个更加愚蠢的决定,直接假装摔晕过去, 避免直面这样凄惨的兽生。

而此时躺倒在地上的贺习之,明显感觉到白云的手覆在他摸个不可言说地部位,他此时内心备受煎熬。脑袋里的鸣响退去, 可是他却只能抬头望着天花板, 根本不敢起身直视白云。

此时, 电视机里传出了的, 是节目的声音:春天来了,动物们繁衍的季节到了……

贺习之听到客厅外传来的声音,羞红着脸小心翼翼地把白云的手挪开。

只见白云虽是闭着眼睛, 但眼皮下的眼球还是动了动,他便知道小毛团子这是在装晕呢。

这也好,以免两个人都醒着尴尬。

他急急忙忙地穿了一条裤子,先把躺在地上装作不省人事的白云给抱到卧室。

正在客厅看电视的长毛,听到了浴室里那么大的动静,跟在贺习之身后,就见白云昏迷不醒的躺在贺习之的怀中,也不知道刚刚俩人在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有些焦急地喊道:“怎么回事?你对她做了什么事情,怎么晕过去了?”

贺习之只能遮遮掩掩地说:“没什么,她只是在里面摔了一跤。”

摔一跤就能把白云摔晕过去,这说法长毛是如何也不会相信。

贺习之有些担心刚刚那一跤把小毛团子给摔伤了,伸手就要翻看检查时,长毛吓得大喊起来:“你这个色胚子要做什么。居然想要趁人之威吗!”说完就冲上去用它的兔牙咬了贺习之的脚腕一口。

贺习之就觉得脚上撕痛了一下,低头就见长毛已经把两颗大门牙嵌到肉中,“你这个小脑袋瓜子整天在瞎想什么呢,赶紧把你的嘴给我松开,我这是看她有没有摔伤。”

“那你让开,我来检查。”长毛松开了嘴,但还是跳到了白云跟前。不要以为它忘了,之前这家伙不就在打他们家白云的注意,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他会不会趁机做什么,它可得守好了白云这个金主。

白云听到一人一兔剑拔弩张的在那对峙这,也知道自己不能继续躺下来逃避现实,于是假装悠悠转醒。

贺习之见小毛团子醒来,慌忙跑回浴室把剩余的衣裤穿好。

就在他去浴室穿衣时,白云看着长毛有些以为深长地说:“原来他早就拆穿了你的身份啊……”

长毛把兔头往它的短脖子里缩了缩,有些心虚地不敢看她。

白云伸手揉了一下它的兔脑袋,夸赞道:“不过你这次做的棒极了,明给你买好吃的。”她顿了顿感叹道:“谁知道这人皮之下披着的究竟是什么呢。”万一是个人面兽心的色狼,那她岂不是亏大发了。

“什么披着什么?”贺习之从浴室回来,尽量假装若无其事的和她说话,以缓解俩人之间奇怪地气氛。

“没什么。”白云眼睛一直在往窗外瞄,没办法,她现在一看到贺习之就忍不住把自己的目光停留在她左手刚刚握住的地方。

天哪,真是要命。

“那个……你……身上有没有伤着哪儿,要不我们去医院看看。”贺习之担忧地说。

“我没事。”白云也有些不知道该把眼神停留在哪儿才合适。

“那……那个……你……”贺习之说话开始支支吾吾地,即使他刚在浴室一个人做了许久的心理建设,但是还是觉得有些羞于出口。

室内瞬间安静了下来,他还是鼓足了勇气把话说出来:“你会对我负责的吧?”

这话一出口,还没等到白云做出反应,他自己先慌张地躲了回去。留下了白云和一旁的好听众长毛,在房间里大眼瞪小眼。

“他……这是刚是要我对他负责?”白云看着长毛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

长毛虽然一直知道,好奇心害死人,但是它还是忍不住对白云投去八卦地目光。“你刚才在浴室里对他做了什么事情,他要你负责?”

白云怀疑自己该不是被人碰瓷了吧。

第二日醒来的白云顶着个大黑眼圈,就要带着长毛和王翠花出门。

谁知打开门就看到贺习之正在门外由于是不是要敲门地模样。

不过他的脸色也不太好,一双眼圈也像是被人刚揍过一般。

俩人看到就知对方一夜没休息好,有些面面相觑。

知道白云要出门办事,贺习之死皮赖脸的要送白云过去。

无论昨日的答案如何,他自己的印象分得先刷起来。

不过他也是有眼力见的,知道白云办事,只是送她到目的地就离开。让她回去的时候给他电话,他再来接她。

这次出行是昨日答应好王翠花的。白云按着她给的地址到了一个中档的高层小区。

一个木椅上正在聊天的老阿姨看到白云抱着个兔子在小区兜兜转转好几圈了,问道:“小姑娘,你找谁呢?我看你在这边转半天了。”

“你好,我是11号楼2005李常在家的远方亲戚,我爸让我过来顺道拜访一下我这个表舅爷。”白云解释道。

“哦,你是李常在,我知道认识的。你是他侄孙女?小姑娘你来的不巧喽,他今天不在家,好像有事出去了。”

“哦,阿姨麻烦你能告诉我,11号楼是哪栋楼吗?”

那个老阿姨热情的给白云指了路。

白云蹲在楼底下,而她口袋里的王翠花,忍不住爬出来,抿着嘴望着家里的位置,许久都不说话。

“你这是在想你丈夫?还是你的孩子?”白云问道。

“我儿子常年在M国。”她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恹恹地的样子。

既然儿子不在这边,那就是在想她的丈夫了。

白云见这老太太一直看着楼上莫不做声,这是近乡情却了吧。

幸好两人也没有等太久时间。

在下午一点之后,就见不远处一个白发的老头和一个同他年纪相差不大的老太太并身走来。

一直趴在白云外套口袋里的王翠花,一开始见到这老头的时候还有些情绪激动。待她看清楚旁边的老太太的模样后,立刻有些气恼地说:“白大师,我们回去吧。”

哟,这是陈年老醋翻了。

不过白云此时还是很厚道地没有在此时调笑王翠花。而王翠花也没有心情和任何人开玩笑,因为她正躲在白云的口袋里无声的哭起来。

白云见这老太太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只得无奈地选择先离开这个里找个歇息的地方。

为了王翠花的事情,白云也算是折腾了一上午。她带着王翠花和长毛,找了一家小饭店开了包厢,进去吃点下午茶顺便休息一下。

王翠华抱着白云给她供的香,有一搭没一搭的吸着香火。

长毛则吃着桌上的新鲜的桂鱼,嘴里还发出“啪叽啪叽”的声响。

白云见王翠华那微米不振的模样,不得不宽慰道:“你想开一点,你现在早就已经死了。就算你丈夫真的和刚刚那老太太有什么关系,你也管不上了。”

可能是白云真的不会宽慰人的缘故,连鬼也一样没有点亮知心大姐的技能。

王翠花一听到白云说的这话,抱着香烛就开始“呜呜呜……”的嚎啕大哭。

“我知道……我知道自己死了……但我就是不开心……我这才死多久呀……他就找他的旧爱去了……”

看着这上了年纪的老太太,哭得这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白云也不忍心,只得把她当做小孩子一样哄道:“既然你不甘心地话,那我还是带你回去在问如何。无论结果和真相对你来说是什么,也趁早好死心开始你新的人生。”

包厢里弥漫的似乎不是王翠花的哭声,而是一坛坛被打翻的酸醋的问道。

这醋坛子可是缸陈年老醋啊。

白云硬是被逼着听王翠花,从她吃饭前一直哭到吃饭结束,依旧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这时候长毛就说:“万一你误会了呢。”

“怎么会误会!那老太太是他的初恋,她化成灰我都认识。我死了他可高兴了,正好给他们腾地方。”王翠花有些赌气地说。

“他们之前就有什么吗?”长毛以一个恋爱经验丰富的雄性的直觉,这老太太有一半几率,那些话都是她自己脑补出来的。

王翠花有些喃喃地道:“那倒没有……”

白云觉得自己快要忍受不了这个老太太了。“那我们还是回去问个清楚吧。”

以免王翠花再发出那些令她精神备受折磨的噪音。

作者有话要说:贺习之,数花瓣中:她会对我负责,她不会对我负责……她不会对我负责。

重新拿一朵花数:她会对我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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