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啊，你得理解我一下。上面大佬往死了催我，我不用手段还能怎么办？”
“玩商业挤兑，你也看到了，我不专业，人脉资质啥都比不了李江。”
“虽然是巧合，可投资蛇酒保健我可是先入场的，李江去南疆之前我就在搞这个了，结果现在你也看到了。”
“就一个徐氏集团的徐曼，一招就给我打的差点崩盘，只能砸钱搞舆论死撑才保留的一线希望。”
“不来直接点的，我怕再继续下去，要被李江玩死啊。”
“我起起落落，威过也狗过，现在还不想完蛋，所以只能逼不得已了。”
“你会帮我的对吧！”
龙哥絮叨着说了一通，满是黯然无奈。
委屈的就像个两百斤的孩子。
“……我问的不是这个。”
神秘人一阵无语，对龙哥的自我惆怅也没兴趣。
“我跟你说过，李江在南疆拳师大会的表现，真动他的女人，你绝对会被他打死。”
“这种两败俱伤的，甚至自寻死路的手段，不应该最后一搏的时候再用吗？”
龙哥转头，有些无语的看着副驾的神秘人。
我想让你跟我共情，不惜自爆，你就这么打击我？
“我也不想啊，除了动他女人，我还有什么好办法能一下扭转局面吗？靠郭大成那媳妇都看不住的废物，还是靠什么？”
“你不会是不想帮我吧？你可是带着任务来的，大家目标一致，都是要冲李江，合则两利啊。”
看不清神秘人兜帽下的模样表情，龙哥苦笑着诉苦，把卖可怜的策略进行到底。
神秘人沉默。
龙哥看着他，也不说话，静静的等一个答案。
“徐曼那边你最好不要动。”
半晌之后，神秘人总算开口给了一点消息。
“好嘞！能不能说一下为什么？徐曼家里虽然养了不少人，但好像我这边人也不少啊，难道……”
爽快答应，龙哥反口还想知道更多。
“不该问的别问，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你就知道，徐曼那边有你最好不要招惹，也惹不起的人物。”
神秘人冷漠告诫，说完就不再出声。
“这么危险吗？我惹不起的人多了，可你都忌惮的人，那看来我是真的惹不起了。”
龙哥很吃惊，看着神秘人想知道更多，可惜再得不到任何答案。
“算了，好奇心害死猫，我不该知道就不问了。走，抓紧时间办正事，徐曼那边已经在跟市里弄批文要修路了，再不做事，以后我怕是也不用再做事了。”
等了一会，确认神秘人不会再吭声，龙哥识相的开车走人。
……
华灯初上，白天大太阳炙烤投下的热量还没有完全散去。
但这完全无法阻止激情的学生潮水一样涌出学校四处放飞。
“师姐，突然拉我出来干嘛？说好了晚上自己做饭吃的，你不会又嘴馋了吧！”
“没有的事，不知道姐有身材焦虑吗？这不是看你回来了，专门请你出来过过嘴瘾吗，警告你别不识好歹啊！”
“哦，师姐，你真好。”
“嘁，现在知道我好了，带男人回来的时候怎么不说我好？狗粮给我吃的，差点没撑死我。”
“师姐~”
强气美女，靓丽师妹，拉拉扯扯，欢欢乐乐的走出校门，直往几对面灯火通明的小吃街杀去。
“看来小姑娘官宣以后，暂时还没有受到影响，这个师姐还是挺靠谱的。”
不引人注意的角落，李江目送赵玲玲跟刘池雨嬉闹着，青春洋溢，一副无忧无虑的模样去觅食解馋。
首先确认了赵玲玲对刘池雨的照顾确实挺不错。
就白天先是廖不凡，再是篮球小伙的动静，官宣之后学校里肯定不平静。
学校里消息封闭，有什么风吹草动，要不了多久就能传遍所有地方。
小姑娘怎么说都是个校花，没道理回家一趟带回来个男朋友，一点动静都没有。
现在看小姑娘完全没有受到影响的样子，肯定是赵玲玲的功劳的。
这不就带着出来觅食，免得在学校里成为关注焦点了吗。
这就挺好的，李江放心了。
害怕小姑娘受到影响呢。
“接下来就要看我表现了。”
目送师姐师妹杀进小吃街，李江左右看看，拉了拉衣领，闪身进了学校。
学校路上昏黄的灯光柔和，三三两两悠闲逛荡的学生带起青春的躁动气息。
尽量不引人注意，走着早已经侦查好的路线。
没一会，李江赶到了教师办公楼。
走到选好的地方站定，避开偶尔下班出来的教师，也避开不必要的校园监控。
李江等了没一会，目标就出现了。
赵安，点名要小姑娘考他研究生的赵芳老父亲。
一个典着将军肚，脑袋上地方支援中央，生存环境艰难的中年人边走边打电话，一副业务繁忙的样子。
像个生意人或者火夫，更多过像学校的带研究生的教授。
“我一看你就不像好人！”
在周林这个完美风云学生那里折戟沉沙，终于找到可行目标的李江微微表示兴奋。
大环境泥沙俱下，莘莘学子热血纯粹，怎么能少了必须的黑心肠老师呢？
这不科学，也不符合社会逻辑。
赵安就很好的切合了剧本吗。
“老周你放心，绝对没问题，项目推进的差不多了，最迟这个学期结束就能出成果。”
“你看下一个老板投资是不是也上上心？我这带学生也很辛苦的，不能让学生们来了，没有课业啊！”
“对对对，还是老规矩，咱们多少年交情了，不可能存在麻烦吗。”
“新老板喜欢什么？哦~懂，那这次我招两个愿意的，你要不要先替老板上上手？哈哈，能有什么问题，现在社会，有钱就没问题。”
悄默的跟上赵安，凭借敏锐的听力，李江把赵安的话听了七七八八。
“好嘛，这下石锤了，油腻中年人好肆无忌惮啊！”
赵安这语焉不详，却不得不让人产生联想的话，让李江略感兴奋的笑容收敛。
导师免费压榨学生，都快成常态了。
你情我愿的，没啥好说的。
可赵安着电话打的，让李江不得不多想。
这次跟踪看来绝对会有收获。
摸了摸录音的手机，李江把跟踪的脚步跟他贴近了一些，距离赵安只有两步距离。
倒要看看，这位赵导，到底是个什么导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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