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炫酷书屋 > 废后重生:相女谋略花忆安云水澈 > 第二百八十五章 寻找赤羽军
 
云水澈从后边走了过来,轻轻扣着花忆安的肩膀,还没等花忆安回身,他便递过来一块干粮,道:“看着天气,似乎是要下雨了,这山洞里边有床也有篝火,勉强能够过一夜。”

花忆安忽而一笑,云水澈托她与膝上,两人相依偎取暖,云水澈眨了眨眼,“笑什么呢。”两人才脱离布依族的囚禁,心情都好了不少。

花忆安笑眯眯地回答道:“想那时你还与我在山洞中度过好几次呢,你说我们二人怎么和山洞有这么大的渊源。”云水澈将花忆安的干粮拿在掌心,细细地掰碎喂给她,花忆安心中一暖,荡起无边春色,饶是寂寥雨夜,也暖进一人心。

“想来是因为我们两人适合独处,江湖册子里都说,山洞之中,孤男寡女最容易发生些什么,我们二人怎么也没有呢。”神色促狭,双眼含笑。

花忆安嗔怪一声,“江湖册子里都是胡乱说的,你也相信?更何况我们二人不是已经……还算是没有关系吗?”听了这话,云水澈从喉咙里溢出一声低笑,“嗯,也是,我们俩的关系可算是一天一夜都说不完呢。”

花忆安脸色绯红,吃了一块干粮,云水澈徐徐道:“不过你不知道,我年少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那些江湖册子,也曾经想过当一个名扬天下的大侠。”花忆安回首瞧他,云水澈面目绝艳,双眼像是两颗乌黑的珍珠一般。

这样的人,怎么会是大侠呢,分明是花魁才对。

花忆安觉得自己想得好笑,忍不住呛了一声,云水澈侧目,“怎么了。”一边拿过水囊给花忆安喝水。

花忆安接过水囊,顺了顺呛住自己的干粮,道:“无妨,那你为什么后来没有当大侠呢。”云水澈乖巧地歪了歪头,回答道:“因为天山的雪太大了,我下不来,父亲师父都不允许我习武,因为我自小身子不好,习武反而会反噬自己,最后你也看到了,那些暗器就是我给自己争取来的。”

花忆安有些心疼,摸了摸他的发丝,“成为大侠的话你就遇不到我了,我可能就死在深宫之中了。”云水澈还是笑,只不过笑容中添了些消沉。

“只不过若是没有我,他也不会是皇帝,你也不会落到那个地步、”两人沉默,花忆安抬起头,深呼了一口气,道:“下雨了。”

云水澈点了点头,尖尖的下巴靠在花忆安肩头,笑盈盈地道:“雨过天晴,幸而我不是大侠,你也逃过了深宫,我们都是最好的自己,而且恰巧遇到了最好的彼此,你觉得呢。”

花忆安没有说话,而是回过头吻在云水澈略显冰凉的唇上,不复以往的轻啄,花忆安不太熟练的揉碾着云水澈薄薄的嘴唇,小小的舌头也学着云水澈先前的样子舔舐,云水澈并没有反抗,闭着眼享受小美人少见的主动。

直到花忆安的贝齿磕到了云水澈的牙齿,云水澈才从喉咙中溢出一声笑,重新夺回了主动权,深入挑拨,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才缓缓松开花忆安。

云水澈拉着花忆安的手,两人歇在猎人准备的床上,和衣躺下,一夜无梦。

一路上心惊胆战,又长途跋涉,花忆安早已经累得失了半条一魂魄,如今云水澈在身边,便睡得一夜不知所以,醒来时只见晨光洒在脸上,满眼间都是温暖的颜色,她舒服地喟叹了一声,身边却没有熟悉的白衣身影。

她站起身子,美眸中闪过焦急的意味,身后却传来那人的笑声,“你是在找我吗?”花忆安一扭头,只见云水澈在洞穴左后方驾着小小的火炬,正在烤她昨日弄脏的衣服,她微微懊恼,嗔怪道:“刚起来就给我一个惊喜?”

云水澈一笑,抿了抿唇温柔地道:“我起来的早,把我们俩的衣服都洗了洗,因为怕热到你,所以就在后边搭了个火架子,等你醒来,没想到你这么想我?”花忆安一时羞涩,扭过头去不理她,身上只穿着一内衬的衣服,抱膝坐在床上,眼瞧着云水澈,心中是满满的充实。

不多时,云水澈烤好了衣服,两人重新启程。

布依族境内果然都是毒虫怪蛇一般的食物,花忆安虽然也不是没见过,到底有些害怕,幸而云水澈早有防备,在猎户所在的山洞里搜出了不少防鼠蛇的药水,将花忆安浑身上下都涂抹地干净,所以两人虽然行走在荒林之中,到底没有被太多蛇虫所侵蚀,只不过有些草木罢了。

花忆安禁不住头昏脑涨,却不是因为旁的,只因为身上的防虫药水味道,云水澈关切地扶住她的身子,温言安慰道:“暂且先忍一忍,昨日我偷了一副他们的战略布局图,上边我也看了,大约知道赤羽军所在的地方了,离这里并不远,我们慢慢地走上一上午便可以到了,到了赤羽军的地方就让他们备水洗澡,更何况你不是还很担心鹊灵他们几个,所以还是在坚持坚持,嗯?”

裁云听了,强打起精神,自己是因为有云水澈这个智囊,可是鹊灵四人定然不像他们这么顺畅,她点了点头,“好,我跟着你。”云水澈一手扶着裁云虚弱的身子,一手拿着地图,身上还背着一些干粮药草之类的东西,若不是只是今日,谁敢相信云水澈这个病弱公子竟然还有这么铁血的一面,不过为了花忆安的安全,他也算是拼劲全力了。

也不知走了多久,花忆安原本已经差不多消肿的脚踝又胀痛起来,她紧紧抿着唇,脊背上都是汗水,不过依旧一言不发,云水澈已经尽力帮她减轻负担了,她若是再叫苦叫累,还成了个人吗?云水澈感觉到花忆安的气喘吁吁,主动找了个看起来空阔干净的树下,关切地问道:“没关系吗?”

花忆安乖乖地应了一声,“没关系,还有多远的距离啊。”花忆安额上皆是汗水,发丝早已经湿透,斜倚在云水澈肩头,才有力气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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