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推着走的苏曼,发现赵寒冬不仅有做放贷者的超高潜质,更能自导自演编出堪比奥斯卡获奖影片的剧情。
她扭头看向被送入警车的高杨等人,奋力抵抗在赵寒冬眼里没有任何作用,“你之前不是说很难被制服的?怎么三两下就”
“那是因为我厉害,而且她活了好几年,对于你们来说自然非常难制服。我不过只是站在常人角度实事求是罢了。”赵寒冬推着苏曼进跑车,慢悠悠说道。
苏曼所有的愤怒只被几句话轻描淡写给带过了,让她更加愤怒。
而且刚才虽说跟鬼有关,但持刀的明明是个人啊!还逼她做决定,真够无耻的。
“既然那么容易,你干嘛说难?”
“我是故意的。”
苏曼诧异看去,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自己招了。
“因为只有在这种时候,达到目的的机率才是百分之一百,事实同样证明就是如此,不是吗?”
他坐回驾驶座露出一个得逞的坏笑,看的苏曼无端牙痒。
车鸣轰响,正在现场调查的娃娃脸警察灵活的像只兔子头领,快速窜到车前挡住去路,“队长,这些人该怎么处理?”
赵寒冬锁了车门摇下车窗,眼眸锐利而又严肃,“先都带回去,让那三个晕的好好休息,把腹部受伤的严加看管。并调出五年来国内外所有非法器官组织人员名单,生死不计,明天一早我要看到名单。”
“是!”娃娃脸崇拜的行了个军礼,“对了队长,刚才有两个人去警局找你,一个穿白西装、一个穿黑西装,打扮怪异。”
赵寒冬神色皱紧,坐在旁边努力推门的苏曼只感觉一股窒息的威压从身旁男人身上散开。
他眼眸冷凝,拉动手刹,摇上车窗快速交代道,“你在这里收拾现场,我先回去了。”
“是!”
马达轰鸣,车子一溜烟跑没影。
局里调了很多警车过来,案发现场基本被警察包围。实习警员上前几步崇拜道,“前辈,真没想到赵队长还是个土豪。”
“听说是几个月前才继承远房姑父财产的,豪车豪宅外加花不完的财产。本来车子放着也没什么用,不过赵队长结婚之后转了性子总是开车,应该是跟嫂子有关。”
“噢。那个就是嫂子?离得太远没看到。还有啊前辈,之前总听说赵队长很能吃什么的,可自从我来到这个警局,都没见过那种情况出现过。前几天队长很正常的跟我们一起吃路边摊,一顿不超20块钱,一点都没土豪的样子。”
“这个嘛。也许结婚之后收了胃吧。咦?你过来做什么?赶紧过去帮忙去!”
“啊!噢噢噢!”
赵寒冬的眼神很是严肃,紧抿的嘴直视的眼,即便是红灯口,他都没有跟苏曼说上一句。
这跟他之前的行为大不径相同,苏曼在觉得轻呼出一口气的同时,觉得周边空气窒息的可怕。
又一个红灯口处停下,苏曼轻咳一声,商量道,“那个,如果你有事就先去忙,在路边放我下车就可以了。”
赵寒冬瞥了她一眼,心事重重道,“那你先打电话说你不回家了。”
居然还如此执着,看他的神情显然有重要事情要办,“我刚刚发短信了,这种事情我可开不了口。”
赵寒冬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把车子停在路边。他脸色依旧凝重,车门依旧紧锁,苏曼试了两下都没有打开。“那你先去海市酒店定个长期包房,我处理完事情后马上过去。”
“长期包房?”苏曼手放在车把上的手一顿,狐疑望过去。
“对,你父母旅居国外且老屋在郊区,离海市两个小时车程,所以你父母这几天肯定不会离开,为了自身福利着想,的确有开长期包房的必要。”
他亲昵的捏了捏苏曼的脸,抱着她的头便是一记长吻,唇舌交融,恰似一场抢夺空气的心跳游戏。苏曼只觉得一直处于劣势,空气越来越稀薄,脑子越来越放空。
等终于被放开后,仿若一条被骇浪拍打在安上的鱼,无法呼吸、濒临死亡。
“这些就算你不说,我也会知道。”
刹不住车的某人情/色的抓起苏曼的手放在自己的下腹部。苏曼被鼓起来的一团吓得赶紧缩手,眼神游离,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我要下车,你赶紧开锁。”
赵寒冬仿若未闻,眼神紧盯着苏曼,侵略性十足,他揉着她微红的颊,摩擦她被滋润过的唇,凑在她耳边轻声道,“我喜欢你之前的热情,现在再来一次好不好?”
苏曼如雷劈下。
不好!
“你有急事就赶紧去,放我下去。”
“反正就一会会时间。”
所以他在承认自己是秒射选手?
苏曼可不想再在车内上演羞羞事情。
她看准开锁键,朝赵寒冬跨坐过去。
赵寒冬下意识握住她的腰,只听啪踏一声,锁键被解开。而她则打开了驾驶座的门,正准备跨走而出。赵寒冬一个翻手把她按坐在自己腿上,伸手关住驾驶座门。
旁边一辆车子呼啸而过,险些又被碾成肉饼。
他按着苏曼不放,眼中苛责意味甚浓,“太危险,走旁边。”
指的是副驾驶方向,苏曼听话的想走出去,却被他一把按住,臀部接触硬挺的某物,无端让她羞红了脸。
“放开!”她试着站起,却被重重压住。
赵寒冬搁在她肩头,喘着粗气道,“别动。”
这一抱,苏曼觉得仿佛过了一个世界,等终于能下车时,才轻呼出一口气。这算是得救了?
车窗被摇下,赵寒冬坐在车内朝她冷静说道,“最多一个小时,你准备准备。”
还处于得救状态的苏曼脑袋全身处于当机状态,即便车子咆哮而走,她都恍然未觉。
一个小时、准备准备。
回音般的不断在她耳边回荡。
又到了奉献**的时刻了。
她低头看着自己被衣服包裹的身体。
她的自尊,真是悲哀到了尘底。
她本想打辆车,最后决定步行去海市酒店,听话的开房、听话的奉献。
她想过抵抗,但心内良知总告诉她不能抵抗,不要抵抗,抵抗的结果绝对会是她所不能承受的痛。
她强迫自己把事件往好的方面想,想着若不是因为他,高杨、dray、繁羽说不定今天晚上都会死。
若不是因为他,她和澄灵早在第一次打血鬼的时候,就命丧黄泉了;
若不是因为他,她也许只能在深山里的公主楼里待上一辈子。
若不是因为他
反正她的自尊早已被践踏,做一次两次跟做十次二十次,又有什么区别呢?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