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炫酷书屋 > 陈以安苏意安 > 第297章 爱妃吻住,我们能赢(61)
 
“这是侧妃垂怜你,让给你送来的东西,你放心,你的忠心侧妃心里有数,若是有机会,必然会搭救你的。”闻书想起闻弦的提醒,也不敢伤了迎星的心,只支支吾吾道,“快有人来了,我就先走了。”

见闻书放下东西就要走,仿佛预见到自己的命运一般,迎星早已按捺不住,蹲下身来,眼泪自指缝之间肆意地流出来。

正哭得迷糊之间,忽然她听见前头一身惊呼声。只见闻书不知何时已经被一个宫人按在了地上,而他也被两个宫人架着胳膊从地上提了起来,一路送到了长安殿中。

陈以安没想到事情竟然会进行得这么顺利,这么快,幕后黑手就按捺不住,去杂役司找迎星了。

看着殿下跪着的两个人,都沉沉地低着头,迎星她自然已经熟悉,想不到不过送去了一天,就被折磨得脱了相。她心中有些不快,对春晴道:“将迎星扶下去,好好上药,这个杂役司对宫婢动用私刑的规矩也该改改了,你将此事告知我父妃,好好惩治惩治杂役司之中的不正之风。”

闻言,春晴点了点头。想不到陈以安竟然关心自己身上的伤势,迎星震惊地抬起头来,还没有反应过来,便有人将自己带了下去。

这下,殿下跪着的,就只剩了一个闻书。

闻书和闻弦一样,都是封从越的近身内侍,在这里看见她,陈以安还是有几分惊讶的。虽则她确实怀疑过封从越,可是在自己的心里头,却从没有将他和奸人划上过等号,毕竟在自己的面前,封从越总是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

“你是云春殿中的闻书?”

陈以安冷沉的声音落下来时,闻书打了一个寒颤,低下头去。他实在没想到,陈以安竟然会对这件事情如此看重,还派了人守在杂役司里头。

“你去那里做什么?”陈以安冷冷发问。

好在闻书跟在封从越身边也有些年头,也算见过一些场面,他给陈以安磕了一个头之后,便道:“我与迎星都是一起在东宫伺候的,虽然不是同一个主子,不过初入宫的时候,也是由同一个嬷嬷教习规矩的,一来二往的,也就相熟了一些。此番听闻他被遣到了杂役司,日子不好过,于心不忍,就偷偷过去探望了一番。”

“奴婢与迎星所犯下的事情无关,还请殿下切莫误解了奴婢!”

他声音沉着冷静,有理有据,初听起来,的确没有什么破绽。

陈以安眉眼冷然地扫过她,轻笑一声:“是么?你们感情倒是要好,只是我听说迎星比你早入宫了半月,你们又怎么会是由一个教习嬷嬷教习的?”

尚书夫人未雨绸缪,在封从越还没有入宫之前,就已经率先将迎星送去了长安殿中。闻书以为陈以安对下头的这些下人的事情不大了解,却不知道她身边的春晴可是一个心思谨慎的人,对东宫之中来往之事了解得清清楚楚。

闻书一愣,冷汗已经从额头上滴了下来,正想说些什么来辩解,便听陈以安淡淡道“既然你是越侧妃的下人,便叫越侧妃来长安殿亲自将你领回去吧。”

一听陈以安这话,闻书越发瑟缩起来。因为迎星的事情,封从越已经十分苦闷,如果得知他被抓的事情,只怕会更加气恼。

而且,陈以安这话的意思,岂不是怀疑起封从越了?

闻书心下一惊,他和迎星又有些许不同,迎星是尚书夫人亲自挑选的,却从来没有在封从越的身边伺候过,故此对他没有太深的感情。

而闻书确是和闻弦一样,与封从越一起长大的。虽然他不如闻弦一样受封从越的器重,却也是一心一意为他着想,且想通过这件事,重新得到封从越的倚重。

如果他搞砸了这件事,以后岂不是会叫封从越更加弃嫌了?封从越本就有些嫌弃他办事不如闻弦利落,故此近来与他已经有些生分。

一时之间,闻书的心中闪过万千念头,袖子里的手不可遏制地颤抖起来,慌乱地抬起头来,看向陈以安:“求殿下不要告诉侧妃,侧妃不许我们这些下人私相授受,若是知道我与迎星偷偷联络,只怕会不高兴。虽然奴婢初衷清白,却也害怕惹得侧妃不高兴,若是一时将奴婢逐出了云春殿,奴婢就!”

闻书似是想到了因此造成的可怕后果,脸色煞白,在陈以安的面前磕起头来:“求殿下怜惜奴婢吧。”

一个两个的,都想跟她求情!不过谁是真的,谁是假的,陈以安这一双眼睛,总算觉得自己现在看得清明了一些。

“无妨,你若是果真做错了事情,受些惩罚也是应该的。如果你没有做错,从越也没有理由罚你,你又在担心什么呢?”

陈以安并不吃他这套,高喝一声:“请越侧妃过来!”

闻书身体僵硬,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知觉,一颗心悬到了嗓子眼。

正在此时,忽然,外头急急地奔进了一个宫人:“殿下!皇后娘娘那里传下旨意来,请您和太女妃过去一趟。”

“皇后?”陈以安站起身来,一惊。

皇后这个时候找她做什么?皇后虽然现在身体已经好了不少,但还是没有恢复各宫的请安。

上次因为崎月的事情,自己其实已经算是得罪了她,两宫互不来往,也已经有了一段时日。

在这个时候,皇后忽然宣召,究竟是什么用意?

还叫上了俞止戈……

陈以安止不住地心里一沉,点了一下头:“知道了,我与太女妃过会就去。”

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闻书,陈以安只觉得心乱如麻:“看住她,不许越侧妃将她带回去,待我回来之后再审。”

走出长安殿时,俞止戈已经更衣过来,他的眼底里确是一片冷沉之色,看不出什么焦急不安,看上去反而比陈以安要沉着许多。

“殿下,走吧。”

两个人互换了一个眼神,心照不宣地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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