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炫酷书屋 > 就爱那个偏执反派[快穿] > 第38章 太医攻君主受(15)
 
因是两位男子成亲, 礼部为了婚礼的流程吵了近半个月,最后江泊舟还是眼看婚期将近,拍板定下流程从简、布置至奢的方案。礼部官员有口难言, 摄于江泊舟的铁血手段只能照办。

帝后的婚礼必定是举世瞩目的,成亲当天万人空巷, 所有百姓都为之振奋。从开春以来因为接踵而至的灾难而压抑的气氛随着这场盛事一扫而空, 整个京城都弥漫着洋洋喜气。

星子悄悄爬上夜空, 初夏的微凉滑过指尖,落于窗边。白日的喧闹逐渐归于平寂,帝王寝宫中却暖意渐生。

“请陛下允许臣与您共沐。”谢珩坐在床边,将戴了一天的冕旒放在桌上,目光灼灼地看着醉酒微醺的帝王。

江泊舟听到这话, 慢半拍地应下,略有些浑浊的大脑已经失去了过半的思考能力。他好似明白过来自己刚刚答应了什么, 本就嫣红的脸更似火烧。

谢珩为江泊舟取下头上的冠冕妥善放好, 牵起他的衣袖, “陛下且跟臣来。”

“不。”江泊舟坐在床上,双眼迷蒙, 感觉整个世界都软绵绵的。

“你说什么?”谢珩歪了歪头,语气逐渐危险,“舟舟?”

江泊舟遵循着本能扑到谢珩怀里,撒娇道,“抱。”

谢珩轻轻叹息,认命地抱起小醉鬼,前去浴池。

轻解罗裳,大红的衣袍被随意的堆放在地上,时隔几月, 两人终于再次赤诚相对。

温热的水漫上胸膛,江泊舟终于找回了丝丝清明。待反应过来现在处境后,他就像只被惊扰的蚂蚱一样从谢珩怀里跳了出去,一时没有站稳,摔倒在水中。

谢珩把江泊舟从水里捞出来,为他拍着背,“陛下何出此举?今夜陛下可没有任何理由拒绝臣。”

江泊舟讷讷,“不拒绝子璜。”

“那便好。”谢珩抱着江泊舟走到边上,低头吻上那片被水润过的诱人的红唇。

池水氤氲着热气盘旋而上,空中满是夏夜的低声呢喃。水面上波纹荡漾,圈圈层层向着池壁奔涌而去,又在碰壁后绕着旋儿回到原处。无风却起波澜,被溅起的水花落到岸边,这里一处那里一处,漫延开来略微沾湿了这对新人穿了一天的华袍。

红梅漫上白雪,涂鸦布满画布,游人散去,池水复归平静。

江泊舟哭的没有了力气,双眼通红,声音沙哑,“你太过分了!”

谢珩摸了摸鼻子,不做争辩,为沐浴完毕的爱人擦干身上的水,回到了寝宫。

江泊舟扒在他身上不肯下来,非要谢珩给个说法。

“这还不是怪陛下自己吗?”谢珩解释了,又像没有解释。他自从找到自家爱人,眼巴巴的看了几个月,好不容易得到机会,可不就是做的过分了些。

江泊舟愤愤,对着谢珩光洁的下巴又是一口。可怜上次的印子才消下去不过一月半,新的又留在谢珩的俊脸上。

“舟舟可真狠心。”谢珩吃痛,手头的力道松了一些,江泊舟趁机缩到床上,还盖上了被子。

“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江泊舟用被子团来团去,把自己裹成了一个蚕宝宝。

谢珩趴在江泊舟旁边,捧起他的脸,指尖轻轻划过江泊舟微肿的唇,“陛下这不是还有力气吗?”

“……”江泊舟气恼,这个人是怎么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睡觉!”江泊舟翻身背对谢珩,不想再说一句话。

谢珩看看窗外已经有些泛白的天色,颜带笑意,“那可不行,还没抹药呢。”

“不抹了!”江泊舟似乎想到什么更让人羞恼的事,连忙把脑袋也缩进被子里。

谢珩笑出声,“那可不行,为了陛下的身体。臣冒犯了,请陛下多担待。”

“你敢!”江泊舟扯着被子不松手,却不敌谢珩,很快只能任谢珩为所欲为。

“臣怎么不敢?是臣的药不好吗?”谢珩手里为泛着红的舟舟上着药,话也没有停,“夫君?”

这个轻飘飘的称呼直接让江泊舟当场宕机,放弃了任何挣扎,任谢珩揉搓捏扁。

药是相当好用的,人也特别令人舒心,只不过本来所认为的理所当然的位置完全反转,让江泊舟一时无法接受。

谢珩还真不知道他家爱人的想法,在他看来,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谢珩按摩的手法十分老道,江泊舟只感觉温热的手掌在背上施力,因为过度运动所导致的酸疼不消一会儿就没了踪影。

身体一放松,江泊舟轻易地陷入睡眠。谢珩重新为他盖好被子,一枚轻柔的吻落在了熟睡之人的嘴角。

婚后两人的生活似乎并没什么不同,只是谢珩白天更加清闲晚上更加繁忙罢了。

多了个身份的谢珩和太医院里的其他人中间多了一道天然的屏障,以前喜欢在谢珩身边围着说八卦的人都不敢再多打扰谢珩;老太医们又觉得谢珩自甘堕落,痛心不已,但木已成舟,他们只能眼不见心不烦,少往谢珩跟前走;偶尔请太医前往医治的权贵也会指名道姓地不让谢珩前去。

如果换做别人,也许已经被这无所不在的孤立搞崩溃了。但谢珩不一样,他乐得自在,经常坐在靠窗的那一角,认真编制医书。在源世界时谢珩有可能几百年都不和外人打交道,只要有江泊舟,他绝对耐得住寂寞。

仲夏时节,夜晚来的格外的晚,谢珩下值时太阳才刚刚擦过西方,缓缓向下落去。

谢珩轻车熟路地前往御书房去寻江泊舟,门外无人阻拦,谢珩直接推门而入。

刚一进去,一股浓郁的熏香味就扑面而来,作为一位出色的医师,谢珩怎能不知这是什么味道。他赶紧敛住鼻息,可惜已经晚了。晕过去前,眼前晃过江泊舟坏笑着的脸,谢珩满腔的戒备全然化作无奈。

他还以为这个小世界已经安全躲过去了,没想到还会有这一遭。

谢珩再次醒来是在一个金碧辉煌的屋子里,床是金子做的,被子勾着金丝,就连脚上的链子都是金色的。长长的链子拖在地上,尾端牢牢嵌在房间中央的柱子里。

谢珩长叹一声,看了看脚踝上垫着的金色布料,心想,这次他可是被名副其实的金屋藏娇了。可惜不是纯金打造的,谢珩摸上链子,感受了一下硬度,非常客观地评价道。

“感觉如何?”江泊舟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他的身后。

谢珩不回头,“陛下要不来试试,就知道感觉如何了。”

“你生气了?”江泊舟皱着眉绕到谢珩跟前,看到了他脸上挪揄的表情,顿感委屈,“子璜又骗朕。”

“没有骗你。”谢珩拽着江泊舟的衣袖把他扯进自己怀里。

江泊舟仰躺在谢珩腿上,双臂顺势环上谢珩的腰,“不生气吗?”

“不生气。”谢珩点了点江泊舟的鼻子,觉得十分好笑。他家舟舟怎么像是兴师问罪,理亏的明明应该是舟舟才对。

江泊舟可不觉得心虚,说起话来那是一个理直气壮,“这是朕专门为你准备的房间,喜欢吗?”

“敢问陛下是什么时候准备的?”谢珩没有回答,反而问道。

江泊舟突然被噎了一下,含糊着回答道,“朕忘记了。”

谢珩是多么了解他家爱人,一听这话还能猜不出大概的时间?他捧起江泊舟的脸就是一顿猛亲,“你呀,我拿你怎么办才好,舟舟。”

江泊舟招架不住谢珩的热情,很快就融化了他的温柔中。

金色麦浪翻滚,铃铛无风自动,随着淋漓汗水落下而发出阵阵有序且悦耳的声响。

第二天早上,江泊舟床边的匣子中取出一枚金色的钥匙,打开了谢珩脚上的精致小锁。

“舟舟把钥匙放在那里,就不怕我偷偷跑掉?”谢珩见江泊舟又把钥匙放回匣子里,不由得调侃道。

“你要敢偷跑,朕把你抓回来后,再关起来,以后就别想出去了。”江泊舟回过头,一本正经地威胁道,内心却暗戳戳的想着,如果子璜真的表现出一点点想逃离的心思,他可不敢把钥匙放在眼皮子底下。

“既然陛下这么说,那臣肯定不敢那么做的。”谢珩嘴角翘起,舟舟说的话他一点都不信,依据嘛就是舟舟肯定不舍得。怎么办?他突然想试试,这是一件很刺激的事。

不过很快谢珩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到时候收获一只喷火的哭唧唧的舟舟,他会心疼的。

“仅仅是不敢吗?”江泊舟犹不知足。

“是不愿。”谢珩笑眯眯地按照江泊舟的想法纠正了用语。

江泊舟兴奋地抱住谢珩,得寸进尺,“子璜再说一遍好不好?”

“再说一遍什么呢?”谢珩最擅长卖关子了,说话慢悠悠地,“是说我不愿离开舟舟对不对?”

“我也不愿离开子璜。”也无法离开子璜了,江泊舟久违地用上了“我”字。世间最悲惨的莫过于得到后再失去,他从来都不是什么坚强的人,承受不住失去的痛苦。

“我知道。”谢珩亲了亲江泊舟的发顶,轻声答道。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失败,明天应该就会彻底结束了。

后天西幻,我已经搞好大纲了!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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