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炫酷书屋 > 薄情老公赖上门梁甜江牧珩 > 第22章 这么耐不住寂寞
 
“兄弟们一起上,今儿非玩死这个小娘们!”那个人手上的一块皮几乎被梁甜咬掉,气红了眼睛,杀了她的心都有。

梁甜一听,脸色白得厉害,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咬着牙往门口跑去。

亏得她刚才被这一甩,正好甩在了距离门口最近的地方,拉开门她就疯了一般没命地跑。

“救命啊!救命!”

她一边跑一边扯开嗓门喊,她不能被抓回去,否则她的人生就完蛋了。

一颗心吊在嗓子眼,梁甜越是紧张,脚下的步子越是凌乱,甚至有些虚浮,屡次遇到转弯的地方她都差点摔跤。

这座酒吧设计得和迷宫一样,左弯右绕,她竟然跑了好久都没看到一个人,而身后的脚步声却越来越清晰。

“就在前面,快点追!”

身上又没有手机,梁甜就是想报警都没辙,她只能不停地往前跑,没力气了也要跑。

“啊!”她忽然撞到了一堵肉墙。

就像是漂浮在海上的人突然看到了浮木,梁甜的眼睛猝然睁大,抓住对方的胳膊抬起头来:“救救我,有人在……”

“追我”两个字还没说出来,她愣住了,整个人像被打傻一样直勾勾地看着眼前的人。

江牧珩?!

“梁甜?”男人的剑眉拢了起来,对于在这里见到她又意外又生气,他的眼睛里布满寒霜,冷冷地打量着此刻狼狈的她。

顾不上跟他解释太多,梁甜一心只想求他赶快带自己离开这里。

然而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如千里冰封般的嗓音已经无情地砸了下来:“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新婚不到一周就来酒吧找男人?看来游轮那一晚我对你太仁慈了,梁小姐可是饥渴得很!”

难怪她对后备箱的回门礼物那么不屑一顾,原来是着急找男人来了,他就说,这种女人是没有羞耻心的。

“你……”梁甜被他的话刺激得脸色一阵发白,哪有丈夫会用这样难听的话去污蔑自己的妻子?

也对,在他心里自己是根本不配做他的妻子的。

强压下心头的苦涩,梁甜紧抓着他的手不放,“江牧珩你真的误会我了,不是我自己来这里的,而是……总之你先带我离开再说。”

看着她认真的表情,江牧珩只报以冷冽一笑,“你又在玩什么把戏,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

又不是未成年的高中生了,不是她自己要来这里,难不成还是被骗来的?留着这种话去骗三岁小孩吧。

“我真的不是……”梁甜急切地哀求他,脚步声已经近在咫尺,除了江牧珩没有人可以救她了。

“滚开!”

江牧珩厌烦地皱眉,一把抓住她放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毫不留情地就要丢开。

可梁甜死死抓着他不放,用力到骨节发白。

“看到了,原来小妞在这呢!”

一群男人追了过来,当看到梁甜身边站着个身姿挺拔的男人时,都不由得愣住了。

他身上散发出的气场高贵而冷冽,皱起的眉头表示他现在的心情很糟糕,几个老男人面面相觑,竟然不敢轻举妄动。

“这位先生,你看上她了?”其中一人试探着开口。

江牧珩垂眸,看到梁甜不住地摇着头,清明的眼睛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

就是这张脸,楚楚可怜,充满了欺骗性,害他吃了那么大一个闷亏。

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单纯的女人,既然是她自己惹的祸端就应该自己解决才是。

他勾唇一笑,口气轻松:“原来她是你们的妞啊,那就看牢了,省得这小东西乱跑碍人眼。”

几个男人很是震惊,看他们的样子还以为是认识的,江牧珩这样的男人他们又不敢得罪,还以为到嘴的鸭子飞了呢。

“真是不好意思啊兄弟,打扰了你的雅兴。”男人上前,粗粒的大掌扣住了梁甜纤弱的肩膀。

大掌之下,她的浑身在颤抖,一张脸又青又白,她怎么都不会想到江牧珩竟会当面说出这样的话来。

亲手把自己的老婆送给其他的男人,他的心得有多残酷多冷硬才能坦然地说出这一番话来。

梁甜抓着他的手在不断用力,尖锐的指甲透过衬衣掐入江牧珩的皮肉里,可他不为所动。

他面无表情地站在她面前,倨傲地抿着薄唇,视线落在前方愣是没有看她一眼,然后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将她给掰开。

他是那么厌恶她,厌恶到了见死不救的地步。

大掌轻轻地在她腰间一推,梁甜直接被猥琐的男人抱了个满怀。

“江牧珩,你怎么能这么无情?”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绷不住,像断了线的珍珠般簌簌往下落。

江牧珩漠然地扫了她一眼,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然后他不紧不慢地理了理被梁甜抓出褶皱的衬衣,眉心锁了起来,似乎有些心疼。

对,他在心疼他的衬衣。

在他心里,一件衬衫都比梁甜有分量许多。

像是要证实梁甜心中所想那样,江牧珩迈着优雅的步伐,擦着梁甜的身体,从她面前若无其事般走过。

昂贵的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犹如一脚脚践踏在梁甜的心口。

将她全部的尊严和希望统统踩碎。

江牧珩一离开,那迫人的气场跟着不见,几个老男人兴奋地笑起来,像重新活了过来。

“走吧,小辣椒,今晚爷几个一定会好好疼你,非让你三天下不了地!”

邪恶的笑声冲击着耳膜,梁甜只觉得浑身犹如坠入冰窟,冷,深入骨髓的冷,冻得她一颗心都在痛。

“我恨你!”

突然,她疯了一般嘶喊出声,脸颊上流过两道温热的泪,在空气里须臾间就变得冷冰一片。

而另一边,江牧珩动手推开包间的门,在推开门的那一刹那,他仿佛听到耳边回荡起梁甜的声音。

那么的悲痛,那么的绝望,像是历经了人世间最严酷的刑罚。

他放在门把上的手顿了顿,脚步仿佛灌了铅,内心在犹豫着是否要返回。

“江哥,怎么不进来啊?”

孟元朗在里面一招呼,江牧珩便不疑有他地跨步进去了。

外界的喧闹声再一次被隔离,仿佛有关梁甜的事情也被隔绝,端起桌上的酒杯,他豪迈一笑:“来晚了,我先自罚三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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