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炫酷书屋 > 金榜太保 > 第401章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苏子龙也说∶“是你自己无能,管不住自己的徒弟,却把气出在小和尚的身上,你他妈的还算人吗?如不是瞧在其他四位前辈的脸面上,我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刘国权是刘有权之弟,刘娃之父,滨都五天王中的老二,东县码头上的太上皇,又怎么丢得起这种脸?

刘国权劈手夺过钟鸣手中的短棍,反手一棍打在苏子龙的脑袋上,冲着陈磊叫嚷∶“娘的!老子是你请来的客人,是来为你争无名路码头助拳的,你却给我脸色看。好,老子今夜就去城东,明天再来你城北,看谁笑到最后。”

苏子龙的双手,抱着开花的脑袋,望着陈磊。

陈磊冷笑了两声,朝自己的兄弟挥挥手,对刘国权说∶“宾不压主,主不欺宾,这是道上的规矩。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这也是道上的规矩。太上皇,我不计较你打了小和尚两巴掌,也不计较你砸烂了赌神的脑袋,但却计较你去城东或城西。”

刘国权一言不发,冷冷地望了陈磊几分钟后,扔下短棍,挥手给了钟鸣一巴掌,朝弓大千和周通一甩脑袋,走了。弓大千和周通忙紧随着师父,回东县去了。

季布一拳砸在桌上∶“娘的!滨都五天王,散了。”

江河也摇着头∶“都什么时候了,还内哄,真他娘的扯蛋!”

陈磊摇了摇头,冷冷地望着江河,轻轻地“哼”了一声。

江河“呼”地一下站起身,走了两步,一拳砸在陈磊的肩上∶“你哼什么?娘的!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陈磊不乐了∶“怎么,我哼都不能哼了吗?”

江河冷冷地一笑∶“上梁不正下梁歪。难怪你的兄弟会这么狂,会这么目无尊长,原来都是学你的样。”

陈磊被说怒了∶“是又怎么样?”

江河朝躺在木箱上了高金龙拱了拱手∶“不好意思,金龙,我走了。”说完抡起铁锤般的大拳,砸在了陈磊的脸上,推开挡道的扬天下,带着弟妹走了。

扬天下知道,陈磊是只虎,他迟早要吃人。如现在不离开,他马上就会给你脸色看。因为滨都五天王一散,那他们五人对陈磊来说,已没有太多的理用价值。

“大家兄弟一场,又何苦要闹得不欢而散呢?既能,五个已走了两个,那我也不想在这里多呆。楚霸王,大亨王,磊老弟,我们好聚好散,后会有期。”

扬天下一走,季布象是得到了什么信号,屁股也坐不住了。季布拍拍陈磊的肩,朝高金龙拱拱手,打着哈哈说∶“我的地盘在西县,两位往后有空,就来西县坐坐。”

他也不管别人有什么想法,说完话起身就走。刘国权和江河会走,这在陈磊的意料之中。但扬天下和季布离去,却在他的意料之外。现在,五个走了四个,如高金龙再走,自己不就孤掌难鸣了?

陈磊忙朝自己的兄弟,送出了眼神。随即,城北人为高家四兄弟敬茶点烟,送上酒菜,端来点心。

“龙头大哥,你的滨都五天王虽然没了,但我的城北二十一兄弟还在,你和金荣、金虎、金豹哪里也别去,就留在城北,我的这班兄弟,往后全听你的。”

高金龙“哈哈”地大笑∶“无敌手,我是宾不压主。你我兄弟一场,我也不会趁人之危捞你的便宜,这城北二十一兄弟的大哥还是你,我可没有那份福气。”

陈磊心想∶“正是个老江湖,老狐狸。”

高金龙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酒,下了木箱,又说∶“无敌手,他们四人一走,我也得走。不然,别人会说我不够意思。无敌手,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保重!”

次日中午,城西的部分公安和民兵,会同东县的公安民兵,忽然出现在了城北,分队直扑陈磊、苏子龙、宁恒的家,抓走了陈磊的百来十个哥们。

陈磊幸亏在北郊吕民的家喝酒,这才逃脱一劫。

吕民∶“无敌手,你一定又招惹了什么人。”

陈磊∶“对。同混世魔王,和太上皇结上了梁子。”

当晚,东野奋强在火车站附近的一家饭店里,摆上了两桌酒席。东野奋强举起酒杯∶“来来!喝。”扬天下在另一桌,也举起了酒杯∶“为灭了无敌手,干杯。”

一时间,碰杯声,划拳声,说笑声汇在了一起。

刘有权悄悄地凑近东野光明耳边∶“周大林,象有了鬼雄的落脚处。”

东野光明会意地一笑∶“喝完酒,上我家去谈。”

安康家前面的一大片空地上,搭着十几座帐篷,帐篷里摆着酒席,灯光下高朋满座。

一盆盆佳肴上了餐桌,有人看了一下手表∶“都六点半了,怎么还不开席?”

他对座的人说∶“我去问问新娘,是怎么回事。”

忽然,夜色中,响起了李迪的欢叫声∶“快!大胡子,他来了。”

随着,便响起了安康的声音∶“开席。开席。”

天龙,时艳,寒琴,被新娘引进了一座帐篷。安康,李迪,和李迪的未婚妻走了进来。刚入座的天龙满站起身招呼∶“四哥,李哥,你们坐呀。”安康一脸喜气,伸手一拳砸在天龙的肩上∶“你等得我好苦啊。”

然后指指新娘∶“我老婆王丽娟。丽娟,他就是严郡的义父,我的龙哥天龙。”

天龙忙抱拳叫了声∶“四嫂。”安康又指了指时艳和寒琴∶“大嫂时艳,龙哥的妹子寒琴。”王丽娟朝时艳点头一笑∶“大嫂。”

李迪递给了天龙一支香烟∶“龙哥,我和李莉的酒你几时来喝?”

天龙一笑∶“嫂子何时嫁给你,我何时来喝。”

安康∶“大家坐。我们边喝边聊,一醉方休。”

中午。百乐镇时家旧宅。

桌上摆着一盆炒蛋,一碗青菜,和一大碗咸菜炒肉丝。

时艳摆好碗筷,朝里屋叫道:“龙哥,信写好了没有?先来吃饭吧。”

“还有几笔就好了。”天龙应了一声。

时艳盛好饭,摆上筷子,双眼瞧着门外。天龙走了出来,不见寒琴,就问∶“她人呢?”

时艳轻叹了一声∶“被人叫出去了。”

“是谁?”天龙警觉地问。

时艳摇了摇头∶“没见过。歪戴着军帽,象个小混混。”

“混混?”天龙有些紧张了∶“那她出门前,对你说了什么?”

“就说马上回来。”

“那出去多久了?”

时艳看了一下手表∶“有半个小时了。要不,我出去找一下。”

“不!还是我去。”

天龙说着刚要出门,却见寒琴气呼呼地回来了,一进屋就骂:“娘的!什么玩意,想落井下石,门都没有。哼!惹怒了我,我就抄你逍遥神仙的妈。”

“怎么啦?”时艳的神色非常紧张。

天龙更是敏觉:“你遇上谁了?他们想干什么?”

寒琴这才发觉自己掀起了一场激浪,忙说:“没,没事。真的没事。”

天龙沉下了脸:“是我的妹子,就实话实说,天大的事情由我扛着。如你也觉得我不行了,那往后你有什么事,都别对我说。”说完,气愤地点燃了一支香烟,将烟盒和火柴往桌上一扔,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望着门外,大口大口地吸着香烟。

时艳怕了,用恳求的目光瞧着寒琴:“你快说呀,我的小姑奶奶。”

天龙把烟蒂扔在了地上,用脚尖狠狠地拧了几下后,起身就往外走。

时艳预感到什么事情将要发生,忙伸手拦腰抱住了天龙,“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寒琴也上去拉住了天龙:“你发什么火嘛,看把艳七吓的,我说就是了。”

天龙愤恨地瞪了寒琴一眼,转身搂住了时艳。

寒琴轻叹了一声,说:“哥,我不告诉你,也是有原因的,怕你听了之后,会去找他们玩命。哥,我臭话说在前面,这回你要听我的,不然,我就死在你的面前。”

天龙不耐烦说:“你哪来这么多的屁话,我何时没听你的话啦。快说呀。”

时艳有些平静了下来。她拖着天龙一起坐下。

寒琴搬过椅子,挨着天龙坐了下来,说:“哥,刚才来找我的,是十八罗汉里小不点的一个手下。他说,钢鞭和逍遥神仙要和我谈什么事,时间是明天下午三点,地点就在东郊的杂树林口。他还说,如我按时不到,就去局子里报案,说你鬼雄躲在这里。”

天龙的脸色很不好看∶“娘的!偏门就是偏门,消息就是灵通。”

寒琴∶“妈的!他们竟然敢威胁我,气得我打又不能打,骂又不能骂,只好气呼呼地回来了。哥,我明说了吧,就是刀山火海,明天我也非去不可。但是,我心里没底。哥,你就给我拿个主意,怎么应付这帮混蛋?”

天龙怒啊。自出了“魔鬼谷大血案”,往日那些跑腿的,现在都敢欺到自己的头上来,一张脸气得通红通红,一双不大的眼睛里喷出了火焰。但,他没有发泄出胸中的怒火,只怕会吓坏时艳,让她担惊受怕。

天龙冷静地说:“这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唉!这帮小子都是亡命之徒,定然是在打你的什么坏主意,怕明天之行,凶多吉少,以你一人之力,万万不能去涉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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